《社区矫正问卷》调查研究报告91806

　《天津市社会服刑人员社区矫正调查研究问卷》调查研究报告 天津市南开区司法局 学府司法所

　高辰

　赵金华

　林川

　一、前言和调查研究背景 社区矫正作为一种新的刑罚执行方式于20世纪70年代前后在欧美国家产生，目前已被世界许多国家广泛使用。特别是以美国为代表的一些发达国家，已经形成了较为发达的社区矫正制度。根据统计资料，加拿大、澳大利亚、美国、法国、新西兰等国家接受社区矫正的人员已经占到犯罪总人数的70%—80% ，韩国、俄罗斯、日本等国也接近50%。欧美国家不断发展和完善的社区矫正制度对促进我国刑罚制度的进步乃至社会健康发展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社区矫正在我国逐步开展起来。社区矫正在降低行刑成本、解决监狱拥挤状况、加强实际行刑效果方面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尤其在促使服刑人员顺利回归社会这一问题上，社区矫正与监禁刑相比，有着显著的优势。社区矫正作为一项刑罚执行制度改革的成果，2003年7月，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联合下发《关于开展社区矫正试点工作的通知》，确定北京、天津、上海、江苏、浙江、山东为社区矫正工作的试点省(市) ，社区矫正试点工作正式启动。2005年初又将河北、内蒙古等12个省(区、市)列为第二批社区矫正试点地区。《法制日报》2009年8月26日讯，截至目前，全国共有27个省(区、市)、208个地(市、州)、1309个县(区、市)、14202个乡镇(街道)开展了社区矫正试点工作，试点地区累计接收社区服刑人员3418万人，解除矫正1614万人，现有社区服刑人员1814万人。

　在被确定为全国首批社区矫正试点省市后，天津市社区矫正工作是在市委政法委统一领导下，司法行政机关组织实施下，社区矫正工作办公室组织协调下，在公、检、法、司、民政、劳动和社保、财政、综治等相关部门密切分工配合下，目前正在不断发展和完善中。

　以天津市南开区学府街道司法所为例，自从2004年开展社区矫正以来，已接收和矫正，缓刑、剥夺政治权利、暂监外、假释四类社会服刑人员 44名，积累了丰富的社区矫正实务经验，并初步形成了较为规范的社区矫正工作制度，如社会服刑人员的建档制度、数字化信息管理制度、社区服刑人员的接收和矫正流程，等等，但是也仍然存在着很多方面的不足。

　由于各种因素，目前学府司法所仍然缺乏对社区服刑人员科学规范且富有针对性的矫正个案方案及矫正效果评估和跟踪方案。为促进该问题的解决以及社区矫正工作的发展，学府司法所与南开大学社会工作与社会政策系及心理学系师生合作，共同设计和运用《天津市社会服刑人员社会矫正调查研究问卷（第一卷）》，并结合艾森克人格问卷，尝试全面客观地了解社会服刑人员的情况，为规范地对社区服刑人员进行风险评估、有针对性地撰写与实施社区矫正个案以及社区矫正效果的整体评估提供了科学依据。

　二、调查研究路径

　 本次问卷调查对象采取随机抽样方法，随机抽取30名在学府街司法所接受社区矫正的社区服刑人员，并安排他们在司法所填写《天津市社会服刑人员社会矫正调查研究问卷（第一卷）》和艾森克人格问卷。问卷实际发放30份，回收有效问卷30份。问卷均采取匿名形式填写，内容涉及到社区服刑人员目前的身心状

　况、生活工作情况、他们对未来的认知、对自我的认知评价、对犯罪的归因、社区服刑对他们的影响、他们的社会活动和人际关系情况等方面。在填写问卷前，负责矫正工作的警官均明确告知他们，所填写任何内容仅用于社区矫正工作的研究，不做他用，请放心如实填写，真实表达自己的想法；并在问卷卷首语以书面形式再次予以申明。在他们填写问卷期间，矫正警官与社会工作者均在场，主要帮助解答他们在填写问卷过程中遇到的疑惑问题，不对他们进行任何干预。

　三、问卷调查结果初步分析 （一）社区服刑人员的基本情况

　从本次问卷调查的人员组成来看，男性占60%，女性占40%；从民族成分来看汉族占多数，为83.3%，其余为朝鲜族、满族、回族等少数民族。这些社区服刑人员具有学府街社区服刑人员的明显特点，如他们的文化程度整体较高（如表1）。在本次接受问卷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中，高中及以上占80%，其中也不乏具有本科和硕士学历的社会服刑人员。

　表 表1

　学历

　 频次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Valid 初中 6 20.0 20.0 20.0

　 高中 11 36.7 36.7 56.7

　 大专 6 20.0 20.0 76.7

　 本科 6 20.0 20.0 96.7

　 硕士及以上 1 3.3 3.3 100.0

　 总数 30 100.0 100.0

　 （二）

　社区服刑人员工作和生活情况

　从工作情况来看，本次调查的的30名社区服刑人员中，只

　有56.7%的人有固定工作，社区服刑人员的就业状况不乐观，可能对社区矫正效果带来潜在的负面影响，需要我们进一步以个案形式去分析其中具体原因。而从他们的生活来源来看（如表2），其中90%的社区服刑人员主要依靠自己或者近亲（包括配偶、父母及子女）的收入，较少依靠朋友或者政府机构和社会组织的帮助。这种情况的出现，一方面比较符合“差序格局”下中国社会的实际情况，另一方面也暴露出我国社区矫正工作的不完善，即在资源的提供与合理需求的满足上还有待提高，互相信任的关系有待进一步发展。所以在现有资源有限的情况下，社区矫正工作者在积极争取社会资源同时，在“软件层面”也应有所提高。如价值理念上，矫正工作者应摆脱“矫正工作”是单纯刑罚处罚的这种观念，同时明确自己事实上还须承担着部分社会工作管理和服务职能。摆脱单纯的就事论事、改变认知、矫正行为的监狱管理模式，吸收和实践社会工作专业价值理念，更多给予社区服刑人员平等对待、尊重、理解和支持。

　表 表2

　社区服刑人员的目前主要的生活来源

　 自己目前的工作收入 自己已有的存款 配偶的收入 父母的收入 子女的赡养 亲戚朋友的帮助 政府或其他组织的帮助 离退休金 无固定收入 其他 N 有效值 11 1 0 1 0 1 0 0 0 1

　 缺失值 2 12 13 12 13 12 13 13 13 12 从社区服刑人员个人生活支出来看，个人的基本生活支持、

　个人社会应酬以及个人医疗保健是他们生活支出的三个主要领域。而在这些社区服刑人员中，个人的月支出水平也是存在较大的差距（其标准差达505.0）。从最低的每月150元到最高的2000元每月。但平均在900元左右（如表3）。

　表 表3

　社会服刑人员个人月支出情况

　 样本数 最小值 最大值 平均值 标准差 个人目前月支出（元）

　25 150.00 2,000.00 922.0000 504.99175 Valid N (listwise) 25

　 从社区服刑人员家庭社会支出情况来看，家庭基本生活支持、家庭医疗保健和家庭成员的教育培训是他们生活支出的三个主要领域。但是这些社区服刑人员的家庭支出也存在很大的差距(其标准差达849.5)，从最低的家庭月支出300元到家庭月支出的4000元不等，但平均也在1000元左右（如表4）

　表 表4 社会服刑人员家庭月支出情况

　 样本数 最低值 最高值 平均值 标准差 社会服刑人员家庭月支出（元）

　25 300.00 4000.00 1992.0000 849.47042 Valid N (listwise) 25

　 稳定的工作和收入对社区服刑人员顺利完成改造、重新认识自我以及回归社会具有重要意义。本次调查发现不同年龄阶段、不同家庭环境、不同工作情况的社会服刑人员面临着不同社会问题，有着不同的生活需求。（如表5）。所以社区矫正工作者需要在社会工作的接纳、平等、尊重的价值理念的基础上，以个别化的价值准则，为矫正对象从经济状况、情绪、认知、行为、人际关系等面的诸多不足或缺陷加以增权，从个体、家庭、社区到

　社会系统化的解决矫正对象所面临的实际问题。如在经济状况上，要区分社区服刑人员“绝对贫困”和“相对贫困”的问题，并采取有差别的解决措施。

　表 表5 目前最担心的问题

　 自己的社会声誉 自己和家庭的生活来源问题 自己的人际关系恶化 自己的健康 子女的学习和工作问题 父母的赡养问题 无 其他 N 有效样本数 7 13 0 10 7 5 2 0

　 缺失值 23 17 30 20 23 25 28 30

　 （三）社区服刑人员的身体健康状况

　如（表6）

　显示，本次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中16.7%处在“自我感觉很健康”的状态中，且66.7%的人员处在“有时候会感觉累”的相对正常的生活状态中。只有16.7%的人员处在“自我感觉总是不健康”的状态。所以总体来说，学府街道社区服刑人员的自我感觉的健康状态较好。

　表 表6

　近期对自己健康状况的感觉

　 频数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计百分比 Valid 很健康 5 16.7 16.7 16.7 有时会感觉劳累 20 66.7 66.7 83.3 总是感觉身体不舒服 5 16.7 16.7 100.0 总数 30 100.0 100.0

　进一步分析其中的那16.7%的处在“自我感觉总是不健康”的状态的社会服刑人员我们会发现（如表7），他们全部是处在无固定工作状态，无固定收入或靠亲属帮助，个人月支出相对较低。

　 表7

　“ 自我感觉总是不健 康” 的状态的社会服刑人员个人月支出情况

　 N 最低月支出 最高月支出 品均月支出 标准差 个人月支出（元）

　5 200.00 1,000.00 760.0000 357.77088 有效样本数 5

　人的身体状况、心理状况、以及所处的社会环境存在着紧密的联系，依照心理学的解释，他们之间既可能相互影响，也可能相互表现。所以矫正工作在遇到健康状况不佳的社区服刑人员时，除依靠医学诊断外，还可以运用“人在情境中”的模式，站在社区服刑人员的角度，综合系统的考量其所处的社会环境，包括家庭和社会环境，工作收入情况、心理情绪状况等各个因素，从而去发现引起社区服刑人员不良状态的其他真实因素，促进他们问题更好的解决和矫正的更好进行。社会服刑人员较差的健康状况有可能是由于收入较低，无法支付医疗费用，或者是社会“标签效应”对社区服刑人员心理层面带来负面影响，从而引发他们身体的不适，或者是由于社会支持网络的缺失引发社区服刑人员对自我的否定，甚至自暴自弃。所以对于不同社区服刑人员需要矫正工作者具体去了解其所处的真实“情境”，然后提出富有针对性的有效的解决措施。

　（四）社区服刑人员的心理 与 认知 状况

　 如（表8）

　，本次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中，一半左右对自己目前的工作和生活是比较满意的，从数据分析上看，这部分人群基本上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而另一部分人群对当前工作和生活不满意，对其进行数据分析，发现原因比较复杂。

　表8-1 对当前工作的满意程度

　 频数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满意 14 46.7 50.0 50.0

　不满意 14 46.7 50.0 100.0

　 总数 28 93.3 100.0

　缺失值 系统 2 6.7

　 总数 30 100.0

　 表8-2

　对当前生活的满意程度

　 频数 百分比 有效比分比 百分比 有效值 非常满意 3 10.0 10.0 10.0

　 比较满意 13 43.3 43.3 53.3

　 一般 10 33.3 33.3 86.7

　 比较不满意 3 10.0 10.0 96.7

　 非常不满意 1 3.3 3.3 100.0

　 总数 30 100.0 100.0

　这部分人员中，50%有稳定工作，50%无固定工作。且有50%的人认为他们的生活水平不如多数人，另外还有一大部分选择“不知道”（如表9）。所以在社区矫正过程中，社区矫正工作人员需要根据社区服刑人员的实际情况，判断社区服刑人员是“相对贫困”还是“绝对贫困”，从而在矫正方案的实施上有所区别对待。

　表9 自认为本人的生活水平与其他人的对比状况

　 频数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Valid 不如多数人 7 50.0 50.0 50.0

　 大致相当 2 14.3 14.3 64.3

　 不知道 5 35.7 35.7 100.0

　 总数 14 100.0 100.0

　在精神状态方面，本次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中 90%认为“总是觉得很开心，快乐的面对每一天”或者是“有时觉得不太舒服，但很快就会过去”。在社会仇视情绪方面，本次调查中的社区服刑人员 90%在“最怨恨的人是谁”的选项中的答案是“没有人”，该项显示出他们针对个人的敌意情绪较轻。所以总体他们近期的精神状态总体上还是比较健康。

　在对未来的生活目标和生活信心上，本次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中，超过一半对自己未来有比较明确的目标，也比较有信心。有46.7%的人有继续接受教育或提升学历的打算，这些指标是影响矫正效果的重要因素，也是社区矫正效果重要体现，而影响这些指标的因素也比较多。从本次调查看，那些对未来没有目标或“说不清”，超过一半处在失业状态或者对目前工作不满意，他们对未来的生活的信心也相对较低。（如表10）

　 表10-1 对未来生活是否有明确目标

　 频数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Valid 是 16 53.3 53.3 53.3

　 无 2 6.7 6.7 60.0

　 说不清 12 40.0 40.0 100.0

　 总数 30 100.0 100.0

　 表 表 10-2 对实现未来生活目标的信心

　 频数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很有信心 6 20.0 23.1 23.1 较有信心 11 36.7 42.3 65.4 信心不足 1 3.3 3.8 69.2 不知道 8 26.7 30.8 100.0

　 总数 26 86.7 100.0

　缺失值 系统 4 13.3

　 总数 30 100.0

　 讨论与建议：怨恨他人和社会、对自我价值的否定和对未来没有信心等作为消极情绪，既不利于社会服刑人员身体健康，也不利于他们完成社区矫正。事实上，这些消极情绪的存在与否、程度高低也是评定社区矫正工作成效的重要参考指标。所以矫正工作者在实际矫正工作过程中，需要注意观察和及时发现社会服刑人员的消极情绪。尤其是怨恨他人和社会这样的消极情绪，要主动去发现发掘消极情绪的根源，如果是缘于个人认知因素或是缘于个人较差的社会经济生活状况等，可以提出具体的富有针对性的解决措施和方法，及时预防和减少潜在的社会矛盾，减少社会服刑人员的再犯罪，解决社会服刑人员实际困难和问题，从而顺利完成社区服刑人员的矫正工作。

　（五）

　对自我违法犯罪的归因

　在他们违法犯罪的归因上，本次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有65.4%的人归因于社会、他人或者运气等外部因素上，只有30.8%归因于自己。我们知道，引发违法犯罪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既有内部因素，又有外部因素。而让社区服刑人员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违法犯罪行为及其引发因素，对社区矫正的开展和矫正效果的取得具有重要意义。所以，社区矫正工作者需要了解社区服刑人员对自己的犯罪的归因。从中及时发现错误或者不恰当归因，如部分内归因被社区矫正干警完全内归因，社区服刑人员却完全外归因，从而促进矫正工作简洁高效的开展。

　（六）

　社区服刑人员的社会活动和人际关系状况

　从社会活动来看，本次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平常参加的社会活动还是比较丰富。除上班工作外，他们主要参加的社会活动有

　亲朋好友聚会、社区活动或者民俗活动。本次调查的社区服刑人员中，没有参加宗教活动的社区服刑人员。在交往对象上看，家人和亲戚是他们最主要的交往对象，其次是同学同事和朋友。只有个别的社区服刑人员的交往对象是社区工作者或者街坊邻居。（如表11）

　表 表11

　日常最主要的交往对象

　 家人 亲戚 同事 同学 烹调 街坊邻居 社区工作人员 其他 N 有效人数 25 8 5 5 5 0 2 0 缺失人数 5 22 25 25 25 30 28 30 尤其是与家人的关系上，本次问卷调查发现社区服刑人员与家人普遍有着密切的关系。他们之中的46.7%认为他们与家人的关系非常好，40%的人认为较好。76.7%的人认为他们的家人对他们非常关心或者比较关心，只有23.3%的人认为一般。而倘若突然遇到经济困难，37.9%的人首先会向家人求助，41.4%首先会靠自己解决，余下的10.3%会选择首先向亲戚朋友求助，剩下的人选择不求助。

　 而在人生最感激的人的之中，这些社区服刑人员中的80%选择的是自己家人，然后分别有10%和3%选择的是亲戚和朋友。在日常的时间安排上，无论是出于主观或客观原因，他们普遍都花较多时间在家里，主要的活动有做家务、照顾父母或者孩子，读书看报上网等。（如表12）

　表 表12 近期平均在家时间

　频数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Valid 8小时以下 2 6.7 7.1 7.1 8-12小时 12 40.0 42.9 50.0 12-16小时 6 20.0 21.4 71.4 16-24小时 8 26.7 28.6 100.0 总数 28 93.3 100.0

　缺失值 系统 2 6.7

　 总数 30 100.0

　 在其他社会关系上，本次调查的社会服刑人员总体上认为他们的人际关系较好，只有个别人认为人际关系非常差。

　（如表13 ）

　表13 自我感觉目前自己的人际关系状况

　 频数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Valid 非常好 5 16.7 16.7 16.7 较好 15 50.0 50.0 66.7 一般 9 30.0 30.0 96.7 非常差 1 3.3 3.3 100.0 总数 30 100.0 100.0

　讨论和建议：

　费孝通认为：中国社会是一个“差序格局”的社会，以“己”为中心，象石子一般投在水中，和别人所联系成的社会关系，不像团体中的一个分子一般大家立在一个平面上的，而是象水的波纹一般，一圈圈推出去，愈推愈远，也愈推愈薄。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社会的个人，其亲密关系总体上可以分为自己、家人、亲戚，然后是邻里朋友、同学同事，最后才是社会组织与政府等。不可否认，这种“差序格局”至今仍然是中国社会主要的社会关系结构。所以上述社区服刑人员的社会关系的状况也是再正常不过。所以社区矫正工作者在矫正过程中，不是去打破社会服刑人员的上述的人际关系网络，或欲建立与社区服刑人员

　如家属亲人那样的社会关系。而是需要在矫正过程中，去发现社会人际网络缺失不足或者不当的社会服刑人员。也就是从社区层面，社区矫正工作需要帮助矫正对象建立社会支持网络，主要包括亲情支持、资源支持和专业服务支持。矫正工作者通过与政府和社会各方面的协调和联系，为矫正对象争取社会保障政策、安排就业岗位、帮困解难、调节家庭关系和社区关系，使矫正对象与其家庭、社区和社会重新建立起一种连接，这种连接可以促使矫正对象进入具有支持性的社会网络中，逐渐实现其再社会化。

　二O一O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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